妖孽啊…… 苏简安抓紧手上的包,艰难地挤出一抹微笑;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”
洛小夕走过去,大喇喇的在他对面坐下:“这么巧。” 她以为陆薄言对她还有些许怜惜,至少会放开他,然而没有,她的张嘴反而给了他攻城掠池的机会,他捉住她的舌尖,用力地吮。
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 十五分钟后,苏简安果然可怜兮兮的探出头来:“陆薄言……”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 眼泪突然夺眶而出。
苏简安再灵活也还是没躲过男人这一扑,她的双手被男人擒住,紧紧按在墙上,冰冷的恐惧从她的后背冒上来,她突然想起陆薄言。 恰好相反,她从不忘相思。
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,她很是怀疑陆薄言和苏简安婚姻的真相。 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
这一夜,两人都是一夜安眠。 “你觉得谁会赢?”苏简安问。
江妈妈很勉强地牵了牵唇角,苏亦承诚恳道谢:“这次真的要谢谢少恺。不是他冒险,我妹妹或许已经……” 她一昂首,很有骨气的答道:“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。”
江少恺看穿了苏简安似的,拨出了陆薄言的号码。 十四年前,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,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,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。
说完把毛巾塞给陆薄言,苏简安逃一样跑到了餐厅。 果然,苏简安立刻就放下了调羹,拿过报纸一看头条,愣了
“你忙吧。” 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到时候我去接你。”
苏简安听见那震天响的关门声了,换好衣服出来好奇的问:“刚才谁来了?” “薄言,简安。”唐玉兰朝着夫妻两招招手,“快过来,拍卖会要开始了。”
这个时候,苏简安正好把所有衣服都叠好了,还不见李婶,低着头随意地催了一声:“李婶?” 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:“媛媛的脚不舒服,扶她下去。”
“其实我本来是没时间的。”洛小夕说,“但是你们家陆Boss的声音简直跟有魔力一样,强势却又绅士得让人舒服到不行,我真的说不出拒绝他的话。” 她和陆薄言还没开始过日子,就已经先商量好了离婚的事情。尽管这些日子他们谁都没有再提,但是……她有预感:她和陆薄言……不会像唐玉兰所希望的那样平平顺顺。
“啊?”苏简安不明所以。 洛小夕对女医生安抚性的笑容免疫,咬着唇半晌才颤抖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徐伯仿佛也明白了什么,点点头,嘱咐老钱注意安全。 她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所有的舞步,又想了想他说的技巧,点点头:“记住了。”
“羡慕他们?”陆薄言问。 可那种难得的冲动总会被理智压下去,现在陆薄言让她跟着去公司,她只得拼命压抑着那股激动,免得被陆薄言看出什么来。
唔,那他和韩若曦呢?怎么认识的?韩若曦那么自然亲昵的直接叫他“薄言”,两个人……关系应该很好吧。 原来她觉得适合他。
所以她绝对不能想太多。 没人注意到苏简安的脚步短暂的停顿了一下,她脸上的浅笑也在瞬间冻结。